说起来,你有没有想过,有时候身边随意路过的一个人,一不小心就可能成了“天平的砝码”?——一场飞在天上的旅行,有人以为是普通的返程、出差,殊不知,风暴已经在暗中酝酿了。2008年,那年的北京正迎接奥运会,街头巷尾洋溢着盼望的气息——可就在这一切看似美满的画面背后,其实暗流涌动。那是3月份的一天,一班从乌鲁木齐出发的飞机上,坐着一个看起来一点都不起眼的维族小姑娘,她一举一动,都隐藏着让人头皮发麻的杀机,只是起初,谁也没看出来。
十点多,飞行平稳。推着餐车的空乘李梅有点困,这时间最容易犯困,乘客们也都懒懒地等待着饮料小点心。可当她走到27排时,三排乘客的目光都有点飘忽。27C那个位置,空得有些奇怪。起飞前她还特地点过头人数,那个小姑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,看着腼腆,怎么一会儿功夫不见了?李梅皱了皱眉,小声和餐车后面的同事交代了几句,侧身问旁边那位打着阿尔泰口音的中年汉子:“刚刚这边的人去哪儿了?”男人嗓子哑,随口应道:“她?刚坐下就去后头了,好像跑厕所去了,年轻人肠胃都娇贵嘛。”说得云淡风轻。
可阴影,就是从这种“不奇怪”里冒出来的。李梅倒吸口气,感到一丝不安,就用机组对讲机试探问了下。前舱的王红回:“有个小姑娘刚从我身边过去,我还觉得她眼神怪躲闪的,应该在厨房后面。”这飞机上,厕所就那么仨,谁在里面多久,机组清楚得很。李梅踮脚走到后舱,轻敲卫生间的门,才贴上去,就闻见一股淡淡的刺激性气体气味。她也说不上来,像什么汽油——但那气味和飞机里普通消毒水不一样,总有点不搭调。
“小姐,您还好吗?要帮忙吗?”门里静了两下,才飘出一句有些生硬的“我马上好”,声音发抖——不是那种家常胆怯,是连咬字都在控制情绪的紧张。等到门真的开了,姑娘出来一瞬间,就像那种夜里突然被大灯照到的小鹿。头发贴着额头,嘴唇都没什么血色,也不敢看人,拉着衣角偷偷往下拽。李梅压下心里的不安,作出航班服务员惯有的温柔:“你是一个人飞吗?可以请你配合下安全检查吗?”姑娘突然挣开,往过道边闪,嘴里一直说着“没事、我没事”,可越说就越不对劲。
机舱里顿时乱了,本来宁静的氛围碎了一地。有人出头说“你们飞机怎么能随便抓女孩子!”本来只是去卫生间,怎么闹这么大?一位大娘自告奋勇地出来“评理”,还拉着李梅的手。可李梅习惯了安全事故培训,看人的方式早不是普通旅客那样,她坚持要带姑娘回到机组办公的地方。
后来机组协助下,对她做了简单搜身。就在她的羊毛大衣内侧,摸出一个已经没什么重量的易拉罐。罐口没盖紧,鼻子贴近一点,那股味明显像混了香水的汽油。这一下,李梅背后一阵冷汗直流。十几米的机舱,这样的气味藏不住啊,但没人第一时间察觉。李梅把疑点报告给了机长。飞机计划临时改飞兰州中川机场,机长一句话也没多说,只是调低声音和空管联络:“我们需要马上备降。”
飞机还没稳,机场那边已铺开警戒。兰州那时候安保没北京严格,但一听和奥运年有关,地方公安和武警火速赶来。特警全副武装上了飞机,年轻姑娘立即控制。可让人没想到的是,不只是她,所有乘客都被要求按原位停留,任何人不得下机。有人掏电话要打、有人抱怨“我误机了谁赔我”;小孩子闹得厉害,一个母亲强忍着哭声哄着,把奶瓶递到哭闹的孩子嘴边——在那种气氛下,每个人都成了嫌疑人,哪怕你手里只是捏着一包瓜子。
那会儿,不少人都抱怨“这世道怎么了”。可一名身穿防爆服的警官走进来,声音嗓音沙哑,三句话把全机舱的温度降了下来。他说,刚才搜出的饮料罐,不是普通饮料,是“混合了汽油和强香型香水的自制燃爆品”。原来飞机洗手间正下方就是主油舱,如果有人在里头点火,整个飞机就跟火药桶一个下场。有人听了差点哭出来——就差那么一步。其实你说乘务长李梅有多了不起吗,也就是凭她这点职业敏感,再对人又不至于冷漠,才没让大事酿成,普通人往往一觉就睡过去了。
机场安检员调出监控,很快发现不是姑娘一个人在忙活。她排队时跟一个戴棒球帽、架着黑框眼镜的年轻男子低声讲了几句话。一旁值机小哥回忆,这俩人头天还一起在机场买了一份快餐,在角落小桌上贴着头说了快十分钟。警察根据登机牌,排查了一圈,锁定了后舱37F的瘦高男子。这人乍一看像公司白领,穿着硬挺衬衫,拉杆箱干净得很。被带走审问,他还开玩笑说自己性格腼腆,不喜欢坐中间座位,都是巧合。可等民警给出他和那姑娘同时多次出现在多个机场的记录时,男子脸色变了。没多久,俩人心防全垮,在凌晨三点交代了全部计划。
结果一查,幕后黑手不是空穴来风。两人是某境外组织精心安插进来的棋子,负责奥运年前把一场“空中灾难”直播到全世界。飞机要是炸了,后果谁扛得住?事后,公安系统档案室工作人员谈起此案都说:“人多敏感点,胆大心细点,整个故事就不是现在这版本了。”
那几天,媒体风声雨点。不光国内,全国都沸腾。老百姓最闹心的,还是安检。有人骂:“在机场喝碗水都要喝给人看,她这罐子怎么就过了?”还有人戏谑“以后估计连山楂汁都带不上飞机了”。群里发小有个是机场老员工,叹气说:“现在安检变严可不是开玩笑,连鼻炎喷剂都要现场检查下。”如果那姑娘不是看着温顺,别说安检员,上头管理都得头大;可一旦你只凭外表判断,大麻烦就是这么被蒙混过去的。
坊间议论了大半月,机场和民航局召开紧急大会,规定所有随身带的液体一律开封查验,遇特殊气味立刻通报。过年后,小区的邻居们都抱怨自己送行的时候多出来三十分钟排队。可没人真的反对,安全面前,谁敢掉以轻心。
但国外有些舆论节奏和国内完全不是一回事。美国有记者在推特上写:“中国奥运年出这新闻不算巧,没证据啊。”英国那边个别媒体干脆打了问号,“或许只是简单的误会?这‘小姑娘’是不是只是带了点‘清洁剂’?”外交部发言人公开回怼,态度硬得很——但越是被质疑,越让国内气氛微妙。有懂行的都说,反恐这种事,国外没人真当回事,吃到苦头了才喊疼。
倒是事情后续慢慢有了点变化。一批国际安全专家私下交流时说,中国这次当机立断,处理得当,没搞成那种媒体灾难。后来民航大家也多了层警惕。其实讲到底,当年差点被毁掉的,不止是头顶一架飞机,还有几百户人家的团圆、几千个母亲的心头肉。这个故事过后,谁坐飞机还会只顾着打哈欠、刷手机?没人能对“远离危险”这句话视若无睹。到现在,我偶尔想起李梅说的那句话——“遇到事,你怕事,事才不怕你。”人啊,有时候,只能笨一点,认真一点,把每一步都按死规矩走,才不被黑暗趁了机。
有些事情好像过去了,可是你再多等几年,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一眼那个瘦小的背影——你说,她是怎么走上这条路的?飞机上那些不经意间的目光,会不会无声地影响过她的选择?这个问题没人能给出答案。我们只能希望,每一趟平安起降的航班,都是普通人之间的相互守护熬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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