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出去就一劳永逸了吗？润人放弃国籍投奔日本，如今两国同时拒收

那些年，有个怪事一度让人愣住：不少人拼了命想出去，等真在外面待久了，却又发现回家的门悄悄关上了。你说是命运的捉弄也好，是自己当初太天真也罢，反正人在路上的时候，总想着改变轨道，等走到半途才明白：前路的霓虹未必照亮归途。话说回来，这故事里头最怪的，莫过于那些自诩聪明、甚至被称作“精英”的人，最后把自己折腾成了无主孤魂，不在这头，也不归那头。

具体说到陈天玺，人嘛，他没有哪个电视里灰头土脸的偷渡客形象。那孩子小时候可也是衣食无忧，说一口流利日语，脑子也活泛。可命运这东西，有时候藏在一本护照里，也藏在一次咬牙打包行李的深夜。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，其实别人的路，隔着海，隔着家国，还有一份说不清的自尊和委屈。
陈天玺当初要回国发展，心头兴许带着点故土味的温柔和憧憬。可谁成想，从日本机场那头拉着箱子出来，刚开了个好头，却在中国的海关彻底愣住——人家直接翻他的护照，冷冷地张嘴：“无国籍的，不好意思，不能进。”

这时候的陈天玺，还没来得及脑补什么“认祖归宗”的仪式感，他才明白，仅凭一腔子热血和熬夜刷的思乡歌曲，过不了国门这道关。他站在闸机口，两手空空。那种感觉，大概就像小时候想回家吃饭，结果钥匙丢了，父母也不在，眼巴巴望着门缝里漏出来的一点灯光。
硬着头皮，又拖着箱子往回走。想着，家门进不了，回日本总还有个位子吧？可日本海关甩脸子的速度也不慢，连商量的余地都不给：请你离开，这国家现在不认你。后头还添了一句，似乎比寒风冷太多：你已经超期逗留，我们不会再为你担责任。

陈天玺那时心气儿高，情绪一崩，也顾不上什么形象，直接跪在了海关大厅里。那地方，来来往往全是西装革履、熙熙攘攘的人流，他却只能靠大声哭，靠眼泪和绝望提醒别人：我是个人，给我留一条活路。
可人情世故远比童话更残忍。他的老父亲，在日本死皮赖脸混了几十年，也不过是帮儿子打打前站、四处求人。人家一个电话一个手续，把陈天玺算是放进门来。只是这一进门，心气儿早被磨没了。日子还能凑合过，但全靠父亲关系撑着。所谓保障、权利、身份，统统没有，连生病掏钱还得三思。

你要说这是个例。其实还真不是。再说个李文彪。那可是上海出来的生意精，年轻时赶上政策好风口，也算小有成绩。只是人越有本事，也容易膨胀。他干脆赌一把，三十好几毅然辞了中国国籍，眼也不眨一下，拉着一家子去了玻利维亚。那年头瞧着比起国内，国外就是大馅饼。
谁知玻利维亚没法待，日子过得一地鸡毛，钱没赚着，老本还折进去了。李文彪心想着换条路，日本这儿号称机会多。可是人家的“游戏规则”说得明白，得先把玻利维亚国籍甩了再申请。好嘛，李文彪硬着头皮交了国籍，最后日本那边翻脸如翻书，打了个“不同意”就把门关了。几道小字，把生路削成死巷，李文彪也彻底成了一个没国可归、没人罩着的“无国籍人”。

有时候真想问一句，如果能预见三十年后的自己会这样困在异国巷口，啥也不是、哪里也去不了，他那会儿还会眼都不眨地扔掉中国身份吗？
人只要没了靠山、没了“祖国”两个字做撑腰石，很多时候，就像瓢在风里的叶子。李文彪后来靠着自己学过的中医按摩技艺，混口饭吃。可生意难有起色，医保是痴心妄想，一出事故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。最煎熬的，恐怕还是人生的告别没法参加。母亲去世那年，李文彪愣是没敢买回国的机票。他自知一旦出了日本机场，铁定回不来，哪怕机票再贵，也买不来一张入境的身份。
陈天玺、李文彪这类人，多少年来不是个例。现在日本大约还蹲着一千五百多个像他们一样回不了中国、留不下日本的“影子”。他们有人是当年偷渡过来的，有的是他们的孩子。讲日语、吃和食、看着像本地人，可一谈起身份，都是“无国籍”，没人愿收。父辈年轻时想着“去世界舞台淘金”，如今现实摆在面前，家国成了凭吊，身上那点本事再多，也逃不了被夹在中间受委屈的下场。
更心酸的是，这群人不少都曾风光一时。靠着祖国政策红利发财、受教育稳稳当当，后来却一边挑剔祖国不足，一边梦想国外天堂。可谁料自己梦想中那些光景，背后不是平等，是利益，是“用得着时欢迎，下雨天就喊你搬砖”。
想想也讽刺。当初一边嫌国内的慢和闹腾，一边形容国外的月亮圆。到头来，世界跑了一圈，祖国却成了谁都抢着认的身份。可人总是习惯丢了再后悔，那张当年没留恋的护照，现在成了多少人一生都补不回来的缺口。
这样讲下来，有没有人觉得，家国和个人，真不是一句“有能力在哪里都能活”能糊弄过去的。也许，再硬的翅膀，也要栖息在自家屋檐下才踏实。只是人性这个事——总要等到关门之时才明了归家的路不等人。
所以啊，讲这些故事不是想落井下石。我们见过太多人在抉择时头脑发热，等风雨走到头，再回头难如登天。或许有时候，家门虽旧，灯却永远比外头亮。你说是不是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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