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丈夫出轨怀孕亲妹, 亲妈塞钱让我滚, 我凭一根绣花针让他们悔断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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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ilasBathu
·
昨天 12:43
民政局的门口,冷风裹挟着细雨,吹在苏清梧单薄的裙摆上,渗入骨髓的凉。她手里紧紧攥着那本暗红色的离婚证,崭新得有些刺眼。
“清梧,我知道这对你有些突然。”沈观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,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,“但芷柔她……怀孕了,我必须对她负责。”
苏清梧缓缓抬起头,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,也模糊了眼前这个她爱了整整八年的男人。从大学时的青涩恋情,到毕业后陪他白手起家,她将自己最美好的年华都浇筑在了这个男人的事业和家庭里。她以为他们是坚不可摧的伴侣,却原来只是自己的一场笑话。
而那个名字,芷柔,苏芷柔,她的亲妹妹,此刻正楚楚可怜地站在沈观澜撑开的巨大黑伞下,小腹微微隆起,脸上带着一丝怯懦的胜利。
“姐姐,对不起……我和观澜是真心相爱的。”苏芷柔的声音软糯,每一个字却都像淬了毒的针,扎进苏清梧的心里,“我没想到会这样,我们本来想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你的。”
【合适的时机?就是等孩子生下来,我被你们扫地出门的时机吗?】苏清梧在心底冷笑,嘴唇却因为寒冷和愤怒而无法抑制地颤抖着。
她看着苏芷柔身上那件最新款的香奈儿套装,忽然觉得无比讽刺。那套衣服的设计稿,明明还躺在自己工作室的废纸篓里。那是她被繁琐家务和公司杂事消磨掉所有灵感后,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一点心血,她曾兴致勃勃地拿给沈观澜看,他说设计太大胆,不适合市场。
转眼,这件“不适合市场”的衣服,就穿在了她妹妹的身上,成为了所谓“新锐设计师苏芷柔”的得意之作。
原来,她失去的,不只是丈夫。
“车子、房子,都留给你,公司我也会折现一部分给你,算是补偿。”沈观澜的语气带着施舍般的仁慈,仿佛在安抚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。
苏清梧的目光越过他,死死地盯着苏芷柔,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:“我的设计稿,为什么会变成你的作品?”
苏芷柔的眼神闪烁了一下,立刻躲到沈观澜身后,委屈地咬着嘴唇:“姐姐,你在说什么啊?观澜可以作证,那一直都是我的心血……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,但你不能这样污蔑我。”
沈观澜立刻皱起眉头,语气里带上了不耐:“清梧,闹够了没有?芷柔现在是孕妇,经不起刺激。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全职太太,哪里还有什么设计灵感?别把自己的幻想当成现实。”
**一句话,将她八年的付出,贬得一文不值。**
她为他洗手作羹汤,为他处理公司琐碎的行政事务,为他放弃了自己成为独立设计师的梦想,到头来,在他眼里,自己只是一个脱离社会、满脑子幻想的家庭主妇。
雨越下越大,冰冷地拍打在她的脸上,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。
苏清梧忽然笑了,笑声凄厉而决绝。她松开紧攥的离婚证,任由它掉落在积水的地面上。
“沈观澜,苏芷柔,”她一字一顿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穿透雨幕,“你们会后悔的。”
说完,她转身,没有撑伞,就那样一步一步走进茫茫的雨雾之中。单薄的背影,却透着一股宁折不弯的孤勇。
沈观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心里莫名地一空,但很快就被苏芷柔柔软的手臂环住。“观澜,姐姐她……会不会有事啊?”
“别管她了,”沈观澜收回视线,将伞更倾向苏芷柔那边,“她就是闹脾气。过几天没钱了,自然会来找我。我们先回去,你肚子里的孩子要紧。”
他以为他看透了苏清梧。那个永远温柔顺从,以他为天的女人,离开了他的庇护,根本活不下去。
他错了。
他不知道,凤凰涅槃,必先焚身于火。
***
拖着湿透的身体,苏清梧回到了那个她从小长大的家。开门的却是她的母亲,周雅芬。
看到她狼狈的样子,周雅芬没有一丝心疼,反而皱起了眉头:“你这是干什么?一身的水,赶紧去换了,别把地板弄脏了。你妹妹刚打电话回来,说你们离婚了?你怎么这么不懂事,观澜现在事业有成,芷柔又怀了他的孩子,你怎么还能跟他闹?”
苏清梧的心,像是被泡在冰窖里,最后一点温度也被抽干了。
“妈,被背叛的人是我,被抢走丈夫的人是我,您为什么要怪我?”
周雅芬不耐烦地摆摆手:“什么抢不抢的,说得那么难听。观澜和芷柔是真心相爱,你一个做姐姐的,就不能成全他们吗?再说了,芷柔肚子里怀的可是沈家的长孙,以后你也能跟着沾光。你现在离婚了,观澜不是答应给你补偿吗?拿着钱好好过日子就行了,别再去打扰他们。”
【沾光?我的丈夫和我的妹妹搞在一起,我还要去沾他们的光?这是什么道理?】
苏清吾只觉得荒谬又可悲。从小到大,母亲的偏爱就从未掩饰过。苏芷柔嘴甜会撒娇,永远能得到最好的那一份。而她,因为性格沉静,永远是被忽略、被要求懂事的那一个。
她以为自己嫁得好,能让母亲对自己另眼相看。没想到,在母亲眼里,她存在的价值,就是成为妹妹幸福的垫脚石。
周雅芬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,塞到她手里,像打发乞丐:“行了,你暂时也别住家里了,免得你妹妹回来看到你,心情不好动了胎气。这几百块钱你先拿着,出去找个小旅馆住几天,等他们办完婚礼你再回来。”
那几张轻飘飘的纸币,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苏清梧看着母亲那张理所当然的脸,忽然间,什么都不想再说了。哀莫大于心死,大概就是如此。
她没有接那钱,只是深深地看了母亲一眼,然后转身,再次走进了外面的风雨里。这一次,她连头都没有回。
这个所谓的“家”,她也再不会回来了。
无处可去的苏清梧,在城市的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着。霓虹灯闪烁,映照着她苍白如纸的脸。她所有的银行卡都被沈观澜停了,身上只有几十块现金。
【这就是我的下场吗?一无所有,像个丧家之犬。】
雨水灌进她的鞋子,冰冷刺骨。她终于支撑不住,在一个公交站台的座椅上蜷缩起来,浑身湿透,冷得瑟瑟发抖。
就在她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,一串记忆的碎片忽然涌入脑海。那是外婆去世前,交给她的一把古朴的黄铜钥匙。
“梧桐儿,这是外婆留给你的嫁妆,”外婆满是皱纹的手抚摸着她的头,“这是咱们家祖上传下来的手艺,藏在那间老宅子里。以后要是遇上过不去的坎儿,就去那里看看。记住,女人的手,不只是用来洗衣做饭的,还能绣出锦绣乾坤。”
老宅子!
苏清梧猛地惊醒。那是外婆留在城郊的一处老院子,因为偏远,早就没人住了。但那把钥匙,她一直贴身戴在脖子上。
她颤抖着手,从领口掏出那把冰凉的钥匙,紧紧握在手心。
仿佛握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她用身上最后的钱,打了一辆车,报出了那个几乎被遗忘的地址。
老宅子坐落在一个安静的巷弄深处,推开落满灰尘的木门,一股淡淡的檀木香和布料的味道扑面而来。院子里种着一棵高大的梧桐树,雨水洗刷过的叶片,绿得逼人。
她用钥匙打开了正屋的门。屋内的陈设古朴雅致,虽然蒙尘,却依旧能看出当年的风华。最引人注目的是靠墙的一整排木柜。
苏清
梧走上前,缓缓拉开其中一扇柜门。
**里面不是别的,而是一卷卷码放得整整齐齐的丝绸、锦缎,颜色瑰丽,光彩夺目。更深处,是无数种颜色的丝线,以及一套套完整的刺绣工具。**
另一个柜子里,则是一本本厚厚的册子。苏清梧翻开一本,上面是外婆清秀的字迹和手绘的图样,详细记录着一种种濒临失传的绣法——盘金绣、打籽绣、苏绣、粤绣……
这不仅仅是一个手工作坊,这是一个刺绣艺术的宝库!
外婆是苏绣的传人,一手绣工出神入化。苏清梧从小耳濡目染,也学得七八分。只是后来为了迎合沈观澜的喜好,她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现代时装设计,渐渐荒废了这门手艺。
如今,这被她遗忘的宝藏,却在她最落魄的时候,给了她重生的希望。
她抚摸着那些细腻的丝线,冰冷的指尖似乎也渐渐回温。
【沈观澜,苏芷柔,你们以为我苏清梧离了你们就活不下去?】
【你们拿走的,是我的爱情和家庭。但你们拿不走的,是我骨子里的手艺,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。】
【我不会再做什么设计师,我要做独一无二的艺术家,我要用这一针一线,为自己绣出一个锦绣前程!】
那一夜,苏清梧没有睡。她将整个宅子打扫得干干净净,然后,在灯下,穿上了第一根丝线。
窗外风雨飘摇,屋内灯火通明。
她的新生,从这一刻,正式开始。
***
苏清梧消失了。
整整三个月,她像人间蒸发了一样。沈观澜起初并不在意,他忙着安抚“孕期”情绪不稳定的苏芷柔,忙着筹备盛大的婚礼,忙着为苏芷柔的设计师身份造势。
他偶尔会想起苏清梧,但总觉得那个女人迟早会回来求他。直到他发现,他给她的那张“补偿”支票,从未被兑现过。
一种莫名的烦躁开始在他心底蔓延。
而此时的苏清梧,正在她的老宅子里,心无旁骛地沉浸在刺绣的世界里。她注册了一个个人品牌,名字就叫“清梧”,主打高端手工定制。没有宣传,没有营销,她只是将自己完成的第一件作品——一件融合了苏绣和现代审美的旗袍,拍照上传到了一个手工艺人交流的网站上。
那件旗袍以深海般的墨蓝色锦缎为底,领口和裙摆处,用银线绣着翻涌的海浪,浪花之上,一轮明月用盘金绣勾勒,月下,几只仙鹤用打籽绣点缀,姿态优雅,栩栩如生。古典的韵味与现代的剪裁完美结合,美得令人窒息。
作品一经发布,立刻在小众圈子里引起了轰动。
很快,一个ID名为“屿舟”的人私信了她:“苏小姐,你的作品非常有灵气。我是一家投资公司的负责人,专门寻找有潜力的独立设计师和传统手工艺人。不知是否有幸能与你见一面?”
苏清梧有些意外,但她知道,机会来了。
约定的咖啡馆里,苏清梧见到了“屿舟”本人——陆屿舟。一个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,气质沉稳,眼神锐利的男人。他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具压迫感,但镜片后的目光却很温和。
“苏小姐,”陆屿舟开门见山,“我看过你的作品,它不仅仅是一件衣服,更是一件艺术品。我很好奇,是什么样的经历,能让你绣出那样的‘静海明月’?”
苏清梧淡淡一笑:“大概是……死过一次的经历吧。”
她的平静和坦然,让陆屿舟眼中闪过一丝赞赏。他没有追问,而是递上一份文件:“这是我的投资意向书。我希望投资你的品牌‘清梧’,我们不干涉你的任何创作,只负责提供资金、渠道和法务支持。我只有一个要求。”
“什么要求?”
“**让‘清梧’,成为国风高定的第一品牌。**”
苏清梧看着陆屿舟笃定的眼神,心中沉寂已久的热血,再次沸腾起来。
“好。”她接过了那份文件。
有了陆屿舟的资金和资源注入,“清梧”工作室迅速步入正轨。苏清梧招了几个对刺绣有热情的年轻学徒,自己则专注于核心的设计和创作。她的作品,每一件都独一无二,将传统工艺与现代时尚结合得天衣无缝。
很快,“清梧”这个名字,开始在名媛富太圈里流传开来。想要求得一件“清梧”的定制,不仅需要雄厚的财力,更需要漫长的等待。苏清梧从不为了迎合市场而加速,她对每一件作品,都有着近乎苛刻的追求。
半年后,一年一度的“金剪刀”新锐设计师大赛拉开帷幕。这是国内时尚界的顶级赛事,无数设计师挤破头都想在这个舞台上崭露头角。
而今年的评委席上,赫然坐着沈观澜。他旗下的“芷柔设计”,凭借着几款“爆款”,已经成了炙手可可的热门品牌。苏芷柔作为品牌的灵魂人物,风头无两。
沈观澜看着参赛名单上“苏清梧”三个字,愣了很久。
他从没想过,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到她的名字。他让人去查,才惊愕地发现,那个在高端圈子里声名鹊起的神秘国风品牌“清梧”,主理人竟然就是被他抛弃的前妻。
【她怎么可能?一个脱离社会那么多年的家庭主妇,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东西?】
他无法理解,也无法接受。
比赛当天,苏芷柔作为特邀嘉宾,穿着自己设计的“得意之作”压轴出场,那是一件缀满了水晶和亮片的奢华礼服,赢得了满堂喝彩。
轮到苏清梧的作品展示时,全场却安静了下来。
模特穿着一件看似朴素的黑色长裙缓缓走出。但当灯光打在裙子上时,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整条裙子,仿佛是一片浓郁的夜空,上面用无数种颜色的丝线,绣出了一整幅璀璨的星河图。那些星辰,用的是极其精细的打籽绣,立体而饱满,随着模特的走动,仿佛真的在夜空中闪烁流淌。最令人惊叹的是,裙摆处,一株梧桐树破土而出,枝桠伸展,上面栖息着一只用金线绣成的凤凰,凤尾华丽,栩栩如生,仿佛下一秒就要展翅高飞。
作品的名字,叫**《涅槃》**。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绣法?太美了……”
“天哪,这根本不是衣服,是艺术品!”
台下惊叹声此起彼伏。
苏芷柔脸上的笑容僵住了。她那件用金钱堆砌起来的礼服,在这件充满灵魂的作品面前,瞬间变得廉价又庸俗。一股强烈的嫉妒和恐慌攫住了她。
她不能让苏清梧翻身!
在评委点评环节,苏芷柔突然拿过话筒,泪眼婆娑地说道:“苏清梧姐姐,我真的为你感到高兴,你能重新找回设计的梦想。只是……你这件作品的设计,为什么和我三年前画的一张草稿那么像?”
她说着,让助理用投影放出了一张泛黄的草图。图上的构图,确实与《涅槃》有几分相似。
全场哗然。
“抄袭?还是抄自己妹妹的?”
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……”
沈观澜的脸色也沉了下来,他敲了敲桌子,以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:“苏清梧选手,对此,你有什么解释?”
他内心深处,竟然希望这是真的。这样就能证明,苏清梧离了他,果然一事无成,她的所有成就,都不过是偷窃来的虚假繁荣。
面对所有人的质疑和苏芷柔的惺惺作态,苏清梧平静地走上台。她没有看沈观澜,也没有看苏芷柔,而是对着全场观众,微微鞠了一躬。
“解释?”她拿起话筒,声音清冷而有力,“我的解释就是,苏芷柔小姐,你可还记得五年前,我送你的那本《星空图集》?你可还记得三年前,你在电话里哭着说没有灵感,我给你讲述的那个‘凤凰栖梧’的故事?”
苏芷柔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苏清梧没有停顿,她看向评委席:“各位评委,抄袭的定义,是窃取他人的成果。但如果,被窃取的是我自己未曾发表的灵感和构思呢?”
她顿了顿,目光如剑,直刺苏芷柔。
**“苏芷柔,这些年,你偷走我的设计稿,剽窃我的创意,将它们包装成你自己的才华,你用这些偷来的东西,偷走了我的人生。现在,你当着全国观众的面,还想故技重施吗?”**
她的声音掷地有声,每一个字都像重锤,敲在苏芷柔和沈观澜的心上。
紧接着,大屏幕上,苏清梧的律师团队展示出一份份铁证。有她大学时期带有时间戳的电子设计稿,有她和苏芷柔的聊天记录,里面详细记录了她如何将自己的创意说给妹妹听,甚至还有一段录音,是她离婚前无意中录下的,苏芷柔在电话里向朋友炫耀自己如何“借鉴”姐姐的设计,并让沈观澜帮忙打掩护。
**证据确凿,无可辩驳!**
全场一片死寂,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议论声。
真相大白于天下!原来所谓的天才设计师,不过是一个卑劣的窃贼!
苏芷柔彻底慌了,她语无伦次地辩解:“不……不是的……是她陷害我!观澜,你相信我!”
沈观澜坐在评委席上,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如坐针毡。他看着台上那个从容淡定、光芒万丈的苏清梧,再看看身边这个名誉扫地、丑态百出的苏芷柔,心中第一次涌起滔天的悔意。
他丢掉的,究竟是怎样一块璞玉?
最终,大赛组委会当场宣布,取消苏芷柔的所有奖项和荣誉,并将其永久列入行业黑名单。而苏清梧的《涅槃》,以全票通过,获得了当年的“金剪刀”最高金奖。
颁奖典礼上,苏清梧站在聚光灯下,她没有说太多感谢的话,只是平静地说道:“我想告诉所有女性,你的价值,不由任何人定义。婚姻不是你的全部,家庭也不是你的牢笼。当你一无所有时,请记住,你还有你自己。你的双手,你的才华,你的大脑,才是你最坚实的依靠。”
台下,陆屿舟看着她,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与骄傲。
这一战,苏清梧赢得漂亮。
但她知道,这仅仅是复仇的开始。
***
“金剪刀”大赛之后,苏芷柔彻底身败名裂。“芷柔设计”的股价一落千丈,订单被大量取消,合作方纷纷解约。沈观澜焦头烂额,公司的资金链岌岌可危。
更让他崩溃的是,苏芷柔流产了。
在医院里,医生一份检查报告,彻底击碎了他最后的幻想——苏芷柔患有严重的宫寒,受孕几率极低。她之前的“怀孕”,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骗局。所谓的孕吐、嗜睡,不过是她高明的演技。
沈观澜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傻子。他为了一个谎言,抛弃了真正爱他、扶持他的妻子。
他开始疯狂地给苏清梧打电话,发信息,内容从道歉、忏悔,到回忆往昔的甜蜜,企图挽回她的心。
“清梧,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?我知道错了,是我被猪油蒙了心,被苏芷柔那个贱人骗了。我们复婚吧,我把公司一半的股份都给你。”
苏清梧看着手机上这些可笑的文字,只觉得恶心。
她只回了四个字:“你不配。”
然后,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。
【现在才后悔?晚了。我苏清梧的人生字典里,没有‘破镜重圆’,只有‘血债血偿’。】
被拒绝的沈观澜恼羞成怒,他开始动用商业手段,恶意打压“清梧”工作室。他买通了供应商,断了“清梧”的丝绸供应;又收买媒体,散播“清梧”手工粗糙、价格虚高的负面新闻。
一时间,“清梧”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。
学徒们忧心忡忡,苏清梧却异常镇定。她安抚好大家,然后拨通了陆屿舟的电话。
“需要我出手吗?”陆屿舟的声音沉稳如山。
“不用,”苏清梧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,“这点小场面,我自己能应付。不过,可能需要你帮我放出一个消息。”
几天后,时尚圈突然爆出一个大新闻:“清梧”工作室宣布,将与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合作,共同发起“古法织造复兴计划”,并且,她们已经成功复原了失传百年的“云锦”织造技术。
消息一出,举国震惊。
云锦,那是古代皇室专用的贡品,织造工艺极其复杂,早已失传。如果“清梧”真的复原了这项技术,那她的品牌价值,将直接跃升到国家级的层面!
之前那些负面新闻,瞬间成了笑话。谁会质疑一个能复原国宝级工艺的品牌的品质?
而那些被沈观澜买通的供应商,肠子都悔青了。他们断供的,哪里是一个小小的设计工作室,分明是一座金山!他们纷纷回头求合作,苏清梧却一个都没见。
“清梧”的新品发布会上,展出的正是一系列用“云锦”面料制作的华服。那流光溢彩、宛如天上云霞的面料,配上苏清梧巧夺天工的绣技,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倾倒。订单如雪花般飞来,其中不乏来自海外的皇室和顶级富豪。
**“清梧”,彻底打响了国际知名度。**
沈观澜的打压,不仅没有击垮苏清梧,反而成了她一飞冲天的最佳助推器。
他的公司,则在“清梧”的强势崛起下,节节败退,濒临破产。
绝望之际,周雅芬找上了门。
彼时的苏清梧,已经搬进了市中心的一处高档公寓。周雅芬看着屋内雅致的装修,和苏清梧身上那件看似低调却质感极佳的“清梧”定制服,眼中满是贪婪和嫉妒。
“清梧啊,妈知道以前是妈不对,妈糊涂了。”周雅芬挤出几滴眼泪,开始打亲情牌,“可芷柔再怎么说也是你妹妹,她现在被沈观澜那个混蛋打得遍体鳞伤,公司也快倒了,你不能见死不救啊!”
苏清梧端起茶杯,轻轻吹了吹热气,眼皮都未曾抬一下。
“她被沈观澜打,那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,与我何干?公司要倒了,那是他经营不善,又与我何干?”
周雅芬急了:“怎么不关你的事!要不是你非要跟他们作对,他们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?你现在出息了,有钱了,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?我可是你妈,我生你养你,你就这么回报我?”
苏清梧终于放下茶杯,抬起头,目光清冷地看着她。
“回报?你想要什么回报?”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,推到周雅芬面前,“这里面有二十万。算是还清你这些年的养育之恩。从此以后,我们母女情分已尽,你我之间,再无瓜葛。”
【用钱能解决的关系,最是简单。血缘,从来都不该是绑架我的枷锁。】
周雅芬看着那张卡,愣住了。她想要的,可不止这区区二十万。她想要的是苏清梧的公司,是源源不断的金钱!
“苏清梧!你……你这个不孝女!”周雅芬气得浑身发抖,“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?”
“天会不会打雷劈我不知道,”苏清梧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但我知道,如果我今天心软,才是真的对自己不起。门在那边,请吧。”
周雅芬最终还是拿着那张卡,骂骂咧咧地走了。
苏清梧看着她的背影,心中没有一丝波澜。有些人,有些亲情,早已在她被赶出家门的那个雨夜,彻底死去了。
解决完母亲,苏清梧的目光,重新落回了沈观澜和苏芷柔的身上。
她要的,不只是让他们身败名裂,她要的,是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,付出法律的代价。
在陆屿舟的帮助下,他的法务团队很快就从沈观澜公司的账目中,发现了巨大的漏洞。原来,苏芷柔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,也为了在公司站稳脚跟,伪造了大量的采购合同,从公司套取了巨额资金用于挥霍。而沈观澜,为了粉饰公司的业绩,也参与了财务造假。
苏清梧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报警。
当警察出现在沈观澜的办公室,给他戴上手铐时,他整个人都是懵的。他到死都想不明白,自己怎么会走到这一步。
苏芷柔则是在一个高档会所里被带走的。被警察抓住时,她还在跟一群所谓的“朋友”炫耀自己新买的限量款包包。昔日的“天才设计师”,此刻状若疯妇,尖叫着,挣扎着,丑态毕露。
法院开庭那天,苏清梧去了。
她坐在旁听席,看着被告席上形容枯槁的沈观澜和苏芷柔。他们隔着栏杆,互相指责,咒骂,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对方身上。那场面,滑稽又可悲。
最终,两人因职务侵占和财务造假罪,双双被判入狱。沈观澜的公司,也宣告破产清算。
法槌落下的那一刻,苏清梧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大仇得报。
她没有感觉到预想中的狂喜,只有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平静。她的人生,终于可以翻开新的一页,不再被这些肮脏的过去所累。
走出法院,阳光正好。
陆屿舟站在一棵银杏树下等她,金色的叶子落在他肩上,画面温柔得像一幅画。
“都结束了。”他说。
“是啊,都结束了。”苏清"梧"轻声说,“也是新的开始。”
陆屿舟笑了笑,向她伸出手:“那么,为了庆祝新的开始,苏大设计师,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,去看看‘清梧’在巴黎的新店址?”
苏清梧看着他伸出的手,也笑了。她将自己的手,轻轻地放在了他的掌心。
他的手很温暖,很稳。
“我的荣幸,陆先生。”
***
几年后。
巴黎,香榭丽舍大街。
“清梧”的品牌旗舰店,就坐落在这条全球最顶级的商业街上。店内的设计充满了东方禅意,一件件精美绝伦的华服陈列其中,如同艺术品般,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目光。
苏清梧,也早已从一个国内知名的设计师,蜕变成了享誉国际的艺术大师。她的作品,成为东方美学的代名词,频频出现在各大国际电影节的红毯和顶级时尚杂志的封面上。
她不再是任何人的妻子,任何人的姐姐或女儿。
**她,只是苏清梧。**
这天,她刚刚结束一场高定大秀,谢幕时掌声雷动,经久不息。
回到后台,陆屿舟递上一杯温水。这些年,他一直陪在她身边,是她最默契的伙伴,也是她最坚实的后盾。他们的感情,没有轰轰烈烈,却在细水长流中,早已密不可分。
“累了吗?”他问。
苏清梧摇摇头,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、眼神坚定的自己,嘴角微微上扬。
她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个大雨滂沱的下午,那个被全世界抛弃,蜷缩在公交站台瑟瑟发抖的自己。
如果那时的她能看到今天,一定会很欣慰吧。
她的人生,曾跌入谷底,摔得粉身碎骨。但她没有沉沦,而是用自己的双手,将那些碎片,一片片捡起,重新拼凑、打磨,最终,铸就了如今这个更加璀璨夺目的自己。
窗外,巴黎的夜景繁华而璀璨。
苏清梧靠在落地窗前,俯瞰着这座流光溢彩的城市。
她知道,这世上,总有黑暗的角落,也总有不公的遭遇。女性的困境,或许在很长一段时间内,依然会是沉重的话题。
但她也坚信,只要不放弃,不认输,每一个女性,都能凭借自己的力量,冲破枷锁,活出自己的光芒。
就像那只凤凰,历经烈火,终得涅槃,而后,扶摇直上九万里。
(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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