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着钢琴V 发表于 昨天 13:58

08年奥运,19岁维族姑娘刚下飞机就被逮捕,审讯后揭开了恐怖阴谋

飞机还没落地,北京的气氛就已经紧绷到极点。奥运圣火还没点燃,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天安门,没人想到一场险象环生的麻烦会在几万米高空酝酿。一个19岁的新疆姑娘,名叫古扎丽努尔·吐尔地,就在那天成了新闻里的主角——不是幸运儿,也不是英雄,而是那种一夜之间被卡进时代齿轮的人。她刚一落地北京,就被警察带走了。

其实老百姓也没法不紧张。这年头,飞机上的事总让人上心。大伙儿都是想着自己平平安安落地,谁愿意掺合到“大事”里去?可古扎丽努尔就是钻进了这个死胡同,走到这一步,回头都来不及。
她生在新疆,1989年,偏得很——村子周围不是黄沙就是干瘪的枯树。住的房子补了又补,窗户缝子里能吹进沙子。你要说苦日子啥样,她家的日子大概就是样本。她爸妈都是种地的,每天早出晚归,唯一的要求也就是一口热饭一床温被。我猜没人会认为他们家能跟北京城里那些衣裳光鲜的孩子比。

村里人口口相传,古扎丽小时候聪明得很,有眼力见儿,不爱哭,还会照顾小弟妹。老师喜欢她,村民都说这孩子要是能出去念书,说不定将来能“飞出来”,整村人像攒钱似的攒着期待,有点土气但真挚。
古扎丽努尔,她也不是没理想。别看家里穷,她琢磨过最好能做个老师,让村里那些学习好的孩子能有出头日子。可理想是理想,现实一把拽住你,你还真挣不开。家里穷,没钱去镇上念几天好的学校,上学断断续续的。等到能多想些事的时候,她已然发现自己跟城市的孩子差了不止一大截。

有时候是晚上,山风透着寒冷灌进屋子。她窝在被子里,心里就盘算,凭啥人家能上大学,咱们就是种地生孩子?她的怨气不知怎么就长成心头一棵芒刺,扎得人心里发紧。有一年,她在集市上听到了些外头来的话,“要是敢闹,咱们这些倒霉蛋才有未来”。这些词句钻进脑子,可没人教她分辨是非。
好巧不巧,村里外出打工回来的表哥好像变了个人,有本事跟大人激辩“社会公平”,还会讲一些“外头的道理”。她越来越被这些理论的话语吸引,就像旱田盼着来雨水。后来,一些上了年纪的叔叔,和一些她父母不熟悉的面孔,时不时在村头的小酒馆“聊天”,谈什么“机会”“改变”“牺牲”……她偷偷跟着去了几次,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门。

古扎丽努尔的想法在这些聚会里悄悄变了形。她原以为“出去看看世界”,结果成了“非得做点大事才算有意义”。她才19岁,说实话,没见过什么大世面。人一旦陷进某种声音——尤其是那种高喊正义的口号时,很容易糊涂,也很容易被人推着走。
阿西木,是后来出现在她人生中的那个“中年男”。外人看他随和、安静,可在古扎丽努尔眼里,他像极了那些聚会里讲道理的人。每次见面,他都耐心地开解她,讲“牺牲一己,造福天下”的大理想,嘴里冒出来的词让她觉得自己竟然特别。“我们为全体人民拼命,是因为真心热爱。”阿西木常说。

她就是这么被一步步拉进去了。到了2008年春,奥运气氛盖住全国,哪怕在大西北的村子都能听到广播里的加油口号。她以为,自己是真的站在“历史的门口”。
那天,她和阿西木混在人群里,登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。她包里装着三瓶平常人眼里的饮料——矿泉水和两罐汽水。只是,里面不是水,是燃着的汽油,掺着香水,做得干净利索。“小姑娘嘛,看起来挺规矩,怎么会出事儿?”安检的时候,她走贵宾通道,被放行了。

飞机飞行时那种隔绝外界的氛围,说实话,挺让人绝望的。如果你心里盘算着坏心思,恐怕每摇晃一次都是折磨;要是你两手空空,也不过是换个姿势继续打盹罢了。她身边的乘客大多数和她一样年轻,忙着看窗外的云波,谁也没想到有人会带着死心眼的胆量做点什么大事。
飞到半路,她起身去卫生间。动作太慌乱了,连掩饰都忘记了。汽油味,加上一点廉价香水的香,很快扩散出来。正巧有个空姐走过——人生际遇往往就这么巧,一个呼吸,一次侧头。

那空姐鼻子灵,一下就发现不对劲。没有大吵大闹,没有突如其来的尖叫,她悄悄和同事递了个眼色。很快,机组冲进了厕所,把古扎丽努尔按住,包一揭开,全是证据。阿西木隔了几排,见光景不对想冲过来,被一伙乘客和空乘死死拦下。
飞机轰鸣着,大家一阵乱,舱里气氛几乎窒息。谁也说不清,万一那罐汽油真被点着,会不会像美国“9·11”那样让所有人都永别?机长没敢迟疑,直接跟地面申请紧急降落。飞机落地兰州,警察一拥而上,这场短促的暴风骤雨算是被拦在了灾难升级前。

之后的事发展得很快。警察当天就把古扎丽努尔和阿西木带走了。两人似乎也没太多反抗,很快交代了始末。原来,这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布局:外部势力遥控指挥,挑选最容易被情绪裹挟的年轻人,洗脑、灌输、推一把,然后他们自己悄悄从事幕后,前头的倒霉蛋成为刀下鬼。“你行你上啊”,网络上有人这么说。可真轮到古扎丽努尔——不情不愿也好,信以为真也好——她还是选择了相信那套“牺牲自我照亮世界”的大路数。没人告诉她,“牺牲”多半只是包装,“照亮”多半也不是你期望照亮的世界。
案件一锤定音。汽油、录像、现场证人,样样都清清楚楚。法官最后宣判时,有人说古扎丽努尔哭了,有人说她一句话都没说。她那时候,也许才意识到,所谓“大事”,是让自己和家人永远离开了平凡的日子。

村里传着消息,但很快也没人提起了。事关面子,更关乎命运。她的父母或许还在田里忙,为家里一年那点收成琢磨。家里人不爱再说起她,邻居也避开这个话题。有人感慨,孩子还是孩子,可恶的是那些骗孩子的。
阿西木身份后来也查得一清二楚。他早在别的案子里露过脸,这回只是最后一根稻草。日子翻过一页,他消失在法律档案里。

民航局反应很快——液体限带,全民过安检,机场花了大价钱装防撞墙、反恐设备。空乘培训流程小册子厚了一倍。那位闻出汽油味的空姐还得了奖金——全机组一起发了四十万,她个人分了十二万。有人说,值这个价。说到底,真英雄大多是冥冥里没睡好觉、谨慎一秒钟的普通人。
CZ6901的事过去快二十年了。我们有次带娃坐飞机,安检员让咱把矿泉水喝一口,娃嫌麻烦。我说,别怪人家,都是往年老事闹的。有时候,每个安保规定背后,都站着一群被命运推倒又扶起的人。

古扎丽努尔·吐尔地,这个名字之后再没再新闻里出现过,大概也没人希望再聊起她。有人说她是受害者,有人说“别给作恶找理由”。可她19岁,才刚被生活推开一条缝——未来本可以是无数种模样。她摔倒的地方,就是别人余生绕开看的深坑。
世道从来不是非黑即白。不管是奥运前北京城的警惕,还是新疆小村夜晚的沉默,有些故事讲出来让人后怕,有些故事,讲了也没人会记得太久。可19岁的古扎丽努尔到底在那一天,成为了两种命运的交叉口。结局怎样,我们不做评判。只希望以后再遇到和她一样彷徨的年轻人,能有人拉一把、换条道。

也许,这比做“大事”还难,却比做“大事”更值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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