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自愿放弃国籍的中国人,不料日本也不要他们,沦为无国籍黑户
听说过“无国籍者”吗?那就是,活在世界上,没地方能安生,哪怕有钱能买鱼头汤,买不来一个家。谁能想到,几个人当年一心想要靠着日本,结果日本也不认他们,中国回不去,漂来漂去,连个正式国籍都没有,就跟捧着行李在候车厅里坐了一夜,天一亮谁都不愿收留。说到底,他们自己主动割断了跟中国的根,结果稀里糊涂被扔成了“世界孤儿”。有时候想想,太平洋那头的风吹过来,是不是夹点苦涩?连个身份都没有,打工没人要,孩子生下来,名字都没地方登记,真应了那句: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。李文彪这个人,56岁,快到耳顺之年了,在日本算是混了十四年。别觉得这听着风光,一大半时候,他是一个被生活“抛弃”的人。我问过在国外做生意的侄子,他说再能吃苦的人,到了异乡没身份,那日子过得就是一口气硬撑。李文彪平时吃的,是稀稀拉拉的鱼头汤,汤底刮得清清的,味淡得就跟隔靴搔痒,然后偏偏还要搭一碟中国那边的咸菜,干巴啾啾,掺着口水咽下去。当年为了闯荡世界抛下中国籍,说句良心话,他后悔了,但后悔药不是药房有卖的。最扎人的是他那个老家在上海的九十岁母亲,老人家念了一辈子的大儿子,临了李文彪也只能一边流泪一边往回忆里打转。07年母亲走了,他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上——就那种阴雨敲门时的冰凉,让人心里发毛。丢掉国籍那一刻,其实也是跟家人、跟温暖世界一起断了线。
这事说起来像小说,又不是故事。李文彪不是生来就要漂,他是37岁去了一趟南美,据说手上还拿了玻利维亚的国籍,折腾了一轮,43岁靠着13个月的短期签证混进了日本。你说他想“曲线救国”不也成?他以为把过去的国籍一放,申请中国就能再来,“都说祖国不会不要自己的孩子嘛!”结果手续拖了一月,批文下不来。时间一天天过去,眼看着签证就要过期,那种慌乱比烫手山芋还难缠。中国进不去,玻利维亚没人搭理,日本更舍不得让他留下,“三界不可入”,连在国外开银行账户这种小事他都成了透明人,没健康保险,连找一份打工都仿佛玩捉迷藏,躲躲藏藏。世界这大,能落脚的地方,他一口气都找不到。
这么一说,李文彪彻底变成了“黑户口”,别笑,这黑乎乎的身份,不光是登不上户口本,更是人心里的灰。怕被追查,他只好拖着箱子,偷偷溜到横滨的中华街,那里藏着不少“同道中人”,都是无国籍在边缘徘徊的。你要说这儿安全,谁都明白,那是“鸡犬之声相闻,老死不相往来”——大家都见不得光。但逼到绝路,谁不栽头?李文彪那点积蓄,硬开了家推拿馆,门口还挂着“中国按摩”,说白了,即使没中国的身份,他还拿“正宗中国”装门面。人哪,越是漂泊,越想确认自己的根。饭馆旁边有家包子铺,我还真听见一个上海口音的老婆婆在打趣:“你这个‘中国推拿’,是国里认的,还是自认的?”
这些年李文彪是后悔了,后悔不能重来。黑户的日子,说实话,连朋友都不敢多交。有人说他奇怪,不结婚,不生娃,其实是怕牵连他人;有时候,半夜下楼劈了两拳太极,天色蒙蒙,好像那迷茫也能从身体里甩出去。他心里一直挂着回家的念头,盼着早点把旅居资格批下来,就算是个绿卡也好。但入管局的手续,是“插队看不到头”,排队听说有人几年都没消息。这些年来,他早就把当初来的豪情都磨成了灰,母亲那最后一面,成了他心里隐隐作痛的刺。现在的温柔乡,不是香香软软,而是冷冷清清。
可李文彪这样的,只是够倒霉的一份子,世界上像他一样的人,还真不少。陈福坡就是另一个名字。他88岁了,你要知道,能从抗战活到今天的老人,本该享尽晚福,但事与愿违。他年轻时家里逃去台湾,时势逼人,轮不到个人说话。后来做留学生去了日本,那时候台湾和日本关系还好,可1972年一刀两断,中日邦交正常化,台湾一下没了靠山,陈福坡忽然要在国籍问题上做个大选择:是回归中国做堂堂正正的华人,还是归化日本成一名“樱花国”的老人?他和他爱人心里都犹豫,两边不讨好,最后索性谁也不选,两口子离开了台湾省的身份,成了无国籍者。这个决定,就像关门吃饭——冷锅冷灶,热不起来。
但陈福坡的运气算是好点,年代早,政策也松动,居住手续批了下来,算得上“法外开恩”,还在横滨中华街开了一家饭店,女儿才一岁。日子并不安逸,他们一家三口,总觉得自己像街头被指指点点的小老鼠,连给孩子报名上学都要偷偷摸摸找关系。陈天玺——那就是他女儿,刚会说话时一句“爸爸”,听着就有点漂泊感。小姑娘日语比谁都溜,认识她的人都说她是日本人,实际上,她的根又真的在哪?
其实蓝天之下,她心里也想回台湾看看亲戚,念得厉害。可到了台湾,护照一亮,文件资料根本不合规,敲门被拒。原来父辈的选择,硬把她变成了现在的“黑户”,一张脸哪儿都不入流。更讽刺的是,回到日本,也因为身份被卡在门外,多次赶往各个窗口都碰壁。一个家庭,三代人,如今已是25口,漂在这横滨,认着中国饭菜过日子,可心里还是盼着能有个“家”的归属。陈天玺懂事后才明白,父亲的选择,当时是追着钱跑,但却把自己丢进了更大的泥潭。靠父亲东拼西凑,才解决了入境难题,日子过得安心没几天。听说日本每年都有千百号无国籍人士,官方数据摆在那儿,可谁关心过他们生活里那点苦?
有人说,子不嫌母丑,狗不嫌家贫。其实,家也许不富裕,但至少能遮风挡雨;国也许一时风雨,转头总有你的名字。那些为了几十万存款就抛下祖国的,谁知在别国眼里不过是随时能踢开的皮球。最遭罪还是后代,就像陈福坡女儿,生下来什么身份都没选,打小就成了父母的试验品,所有苦只能自己扛。我们常说,出门在外,身份证是底线,有时候,不只是进银行或看病那么简单,更是一句“我是这个地方的人”,一种底气。
世界很大,可没有“无名者”的家。“你说呢?”有时候我想,人走路,还是要有根。我们生在华夏,风吹雨打,抬头就认天底下的方向。认祖归宗,不只是文化,更是一种底色。有多少人在黑夜里数过自己的名字?而这名字的背后,就是国家那双接住你的手。
你要漂泊,那浪就大;你要回家,门永远没关。
内容来源于51吃瓜网友投稿
页:
[1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