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蛮好的人生》:薛晓舟母亲的遭遇,警醒被老公出轨伤害的原配们
胡曼黎的选择——被背叛后的女人到底怎么活?有时候啊,人这一辈子,能不能过得顺当,真的就差在某一个转弯。比如说,老公出轨那一下,有人能一咬牙挺过去,有人就此跌进了坑。这不是谁矫情,也不是谁坚强到刀枪不入,命运的玩笑,谁又能提前预演呢?偏偏还真有活生生的例子在电视剧里上演:你伤心,他自在;你痛苦,他转身成了赢家。可真到了自己头上,该怎么选,真能理智吗?
说回那部《蛮好的人生》,讲的是胡曼黎和她的世界突然塌陷的故事。起初,她还不肯信老公会变心,左追问右打探,结果真相来了,像一盆凉水泼在头上。那时候她什么都干过,哭着闹着,拉下脸来低声下气,只为了让那个男人回头。现在想想,那些眼泪、那些道歉,落在哪儿?在心里蒸成雾气,自己呛出了咳。
可胡曼黎没倒,她咬咬牙——行了,人走茶凉,那就自己擦干眼泪,照旧生活。唉,真的是一身烟火气的女人,硬是靠着骨气把自己拉了起来。她后来跟朋友说,“没什么过不去的,大不了重新开始。”说得轻描淡写,可那种夜里咬住枕角的不甘,咱们做女人的谁没品出过那种味儿?
其实我特别希望,现实里多几个胡曼黎,而不是成天泡在泪水和怨恨里的吴淑芳。吴淑芳是谁?她并不是一开始就弱不禁风。哪个女人年轻时不是风风火火的?可偏偏遇了邱丽苏,这个擦着高级香水的闺蜜,趁她不备钻了家门。人啊,有时候不是死在敌人手里,是死在自己最相信的人手里。吴淑芳太善良了,把热脸贴上了冷屁股,还全当是贴心的姐妹义气。
这些年,不是没看过会算计的女人,像邱丽苏,一路计算、一路得手。人都说她命好,可真的是命好么?她不过是活成了自己的生意,每一步都当做棋局。想法多,心也狠。上一任香港老公走了,留下一堆钱;下一步挤进薛闰年的生活,结果薛也死于意外。这两位男人的人生,最后成了她的新通行证。
最让人揪心的还是薛晓舟,吴淑芳的儿子。他小的时候什么都有,家里有钱,父母也对他疼爱得紧。可是一夜之间,天都塌了。你不懂薛晓舟到底有多恨自己的父亲。父亲出轨,他第一个反应不是质问,而是死扛着不肯原谅。他跟母亲一样,把所有的愤怒都咽回去,变成一句又一句的“凭什么”。精细的感情,很难讲得明白,人心就是那样,拧巴又无可奈何。
其实说是父亲背叛了家,可是不是还有一个“背叛了之后怎么办”的母亲吗?如果吴淑芳硬气一点,就算老公出轨又怎么样,天塌下来自己顶着,带着儿子好好过日子。可现实总没那么简单。她就那样熬着、盼着,盼老公有一天回心转意。日子过去了,人越来越沉下去,活成了一潭死水。
有句话说得好,人生不能决定风暴什么时候来,但可以决定怎么打伞。吴淑芳最后没能撑住自己,丈夫死于车祸时,她也撑不下去了。她说什么都不肯放下过去,甚至连儿子的手都没紧抓。那一夜,她轻生了。从此她陷在自己的昏睡里,把瘫痪的身体甩给了这个世界,也留给了自己的儿子。
说到薛晓舟,他不光是丧父丧母,他是被“困”在原地的人。学业丢了,连法学院的毕业证都没捞到,年轻时想象过的光明前程全成了断线的风筝。他说不是因为特别孝顺要守着母亲,而是什么?是愧疚、是自责,是他脑子里打了无数遍的“如果”。如果他那天跟母亲去医院,是不是她就不会自杀?如果父亲没出轨?可人生从来没给他个重来一次的机会。没了。只能啃着过去的遗憾过下去。
更伤人的是,命运像开玩笑一样,把他推进一间又一间的死胡同。他只能回头看那条路——爸妈的不堪,自己的稚气,未来的苍白。外人看只是一个新闻故事,可把自己放在那个孩子的角度想一想,心会咯噔一下:人这一生,什么时候变得“只能活成这样”了?
带着这样的故事,我有时太能理解那些“变成怨妇”的原配。你说,别人一句“放下”,可疼的又不是他。可说到底,哭也好,闹也好,死死抓着不放,也没法让时间倒流。更不会让那个出轨男自责到脱胎换骨。说实话呀,有些男人就和月亮似的,今天圆明天缺,女人一味指望他回头,大多是等着自己受伤。孩子也倒了霉,小小年纪必须和大人一起背负仇恨和悔恨,人生这条路本该是清清爽爽走到头的。
有人问我,这种时候到底怎么活才对得起自己。我反倒觉得,女人就算栽倒,也不能把坑挖给自己和孩子。你可以痛,可以恨,但别让那一点点恨挂上你的脖子一辈子。外人笑你懦弱,算什么?只要你能从泥里爬起来,拍掉裙子上的脏土,把孩子的脸擦干,过一天是一天,就是你的胜利。
剧里胡曼黎后来怎么活的?她没多说,有人说她活得灵气逼人,也有人说她不过是学会了放手。我猜她大概头一回真正明白了,人生很多事,哭、怨、闹都过去了,就剩下一个字——活。你不活,别人都走了,世界也不会停下来等你。
所以说啊,这出轨和背叛,吵归吵,闹归闹,到最后还是得收拾收拾自己,好好为活着找条出路。真要是倒在原地不起,那才是真的输了。
说到底,像吴淑芳这样自毁长城到底值不值?到底是男人毁了女人一生,还是女人为男人把自己毁得一塌糊涂?每次我看完这样的故事,总会忍不住皱皱眉:你说,这一辈子,究竟该为谁,怎么过才不算白来一趟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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