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弃中国国籍改投日本,结果日本拒收中国不要,今成夹缝中的黑户
天胡起手,结果打个稀烂——你有没有见过这样的人?明明一手好牌,偏偏硬要自己作,作到最后,退无可退,连“牌桌”都被请了出去。李文彪就是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例子:上海出生,20世纪80年代大学毕业,家底殷实,本有安稳日子,却义无反顾地折腾,把自己折腾成“三无”黑户——没国籍,没归属,没人认。他小时候的日子,其实不能说苦,说白了,那会儿能在上海“有个正经工作、吃得上大白米饭”本来就够让一票人羡慕了。父亲这人,别问,在李文彪的记忆里基本是一团雾。跟着母亲过日子,日子虽然不能跟后来那些大户人家比,咱饿不到——母亲是个固执又精明的女人,每天操心他的吃穿,还有“考不上大学别想有出息”那一套,从小就砸到李文彪的脑袋上。你说压不压?可奇怪的是,李文彪这人也争气,书还真给念进去了——考上大学,踩的那叫一个点儿正。
说实话,他要是肯安安心心留在上海,找份合适的工作,再精心存几年,往后和家里坐拥一处房子、两人三餐、小日子妥妥的。哪怕不当人上人,也不会沦落到“大街上捡瓶子”。可是李文彪偏不,他那心啊,总想得点巧,走点捷径,碰点运气。谁也别劝,他觉得世界都挡不住他腾飞的势头。
他读书的那几年,中国刚好被时代的风口卷起来。80年代初嘛,政策松了,外面的大厂商、外企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往国内钻。工资、福利,没得说,比国企高一大截,何况一张上海大学毕业证,那拿出去可是真金白银。李文彪自己其实并没多大本事,但赶上好时代,家里也有点门路,一推波助澜,就进了一家外企。这年头,能进外企,已经是排面了。
外企老板看着小李能说会道,动了要把他送出国的念头。他可高兴坏了。那时的李文彪,心里那叫一个痒:国外,发达,富裕,吃穿住行都是高配。别人还在犹豫要不要“出国走走”,他已经迫不及待。想都不想,家里还在数落“你别折腾,脚踏实地”,李文彪眼都不眨,捏着自己的中国护照说,“退了,退了,我是要当外国人的人”。他真这么干了——连中国国籍都给退了。
初到玻利维亚,李文彪是真觉得哪哪儿都新鲜,连空气都觉得香。手续一套接一套,正式成了玻国公民。说实话,他那会儿心里满是彩色泡泡,对未来没点儿惧怕。
可是,日子总要落地。新鲜劲一过,他开始甩不开自己的水土不服。语言先是个大坎,西班牙语嘴一张就是一大堆省略号。人生地不熟,玻利维亚真的没他想的那么“金光灿灿”,阶级分的死死的,想混进圈子、找到像样的工作,压根不是一张国籍卡能搞定的事。饭菜口味奇怪,社会安全感远远比不上上海弄堂。家乡那点舒服劲儿,一下子全没了。
他本想靠在外企攒下的经验,在玻利维亚踩出条新路。结果,语言不灵,文化隔阂,几个业务小失误后被公司请走。那会儿他真正体会到什么叫“人到异乡为异客”——谁还记得他,兜里那点攒下的钱转眼就见底了。他勉强捡起点小买卖,但整个商场里,两眼一抹黑,说话不流利,只能眼睁睁被人压价坑掉。他错过了一次次转机,但心里从没真认过输。
换作常人,看到这样也就灰心了。可李文彪这人,自己坑惨了也要赖外部。他一边咒骂玻利维亚“烂泥扶不上墙”,一边打起去别国发展的主意。听朋友说日本最近经济起飞,景气得不行,他两眼一亮,立马开始折腾办签证,倾尽家底二次冲日。
日本给了他一段新鲜的好光景。东京大街上海量霓虹,氛围很对他胃口。可注册公民不是进商场办会员卡,三个月临时签,哪有资格换国籍。跑几个部门,听到“不符合入籍条件”,他心灰意冷。这回他带去的“志气”剩了个空壳。初来时他打包了一点“奔头”;在这异国小屋里,对着电饭锅里的白米饭,也开始怀念家里的咸菜。
就在熬日子的当口,一通越洋电话砸在他头上:母亲重病,家里希望他能回来。这话一下,李文彪闪念过那么多年的事情:他翻过几个国家,心里的归处却全没着落。夜里失眠时才明白,原来最留恋的还是儿时和母亲一起的那些琐碎时光。哪一顿饭、哪一声唠叨,都比玻利维亚的阳光或东京的华灯来得安心。
这回他不再硬撑了。想回家,可也不是说走就走的事。他一琢磨,从法律上说,只要不是别的国家公民,应该能重新拿回中国国籍。于是,他几乎没想太多,就去了玻利维亚那边把国籍丢了——干脆利落,彻底与过去挥刀。一切只等国内“点头”。他想当然以为,自己的根还在,留着房呢,改不了认。
结果一纸公文打破了全盘思路:中国那边说,不行,条件不够,回不了籍。李文彪这才彻底明白过来,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,有时不过是自家楼下马路深坑——这回,离祖国远了,再也没法挤回去。
从最尖的浪头折腾到最底的沟壑,成了这世间最没处安身的“无证之人”。不属于玻利维亚,不属于日本,更回不了自己叫了二十多年的中国。以前嫌上海人情冷淡,觉得“外面天大地大”;结果满世界跑了个遍,再也不能回头。
说到这份上,我们常说“人要认根,要有归处”。李文彪其实不是不聪明,不努力,他败在太想一步登天,太想规避一切风险。机会来了,一头扎出去,却总觉得下一站还有更好的。到最后,走散的不只是国籍,还有原本能安稳一辈子的生活——那点资格和归属,也都被自己一刀一刀剪碎了。
或许曾经的他,是不是也在东京或者玻利维亚的夜里,面对异地的星空,悄悄想过:如果当初没有那么心急,脚踏实地,今天会不会不一样?或者,他其实什么都没想,只是被现实一点点推着,永远在路上,永远在别人家过夜,永远再也回不了家。
故事讲到这,其实也没啥教训,就是叹一句——人生这把牌,有时候,不是拿得多好,而是你别非要拿着一副好牌,偏偏自己打到稀巴烂。李文彪的名字,估计也没人再会记得了,可那张无国籍的脸,还在城市的每个角落悄无声息地消亡着。谁又能说,自己一辈子不走错路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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