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回密码
 立即注册
搜索

0

0

收藏

分享

这些自愿放弃国籍的中国人,不料日本也不要他们,沦为无国籍黑户

KrystleMic · 3 天前
世界上最尴尬的处境,恐怕不是身无分文,也不是无家可归,而是明明每一天都在认真活着,却忽然发现,自己其实“没有家”,甚至连个说得出口的身份都不剩下。不用说别的,连手机银行都下不了款,谁能想到,这样的“黑色幽默”,真有人活成了现实?
1.jpeg

一天一天,李文彪就是这样在横滨的胶囊公寓里,熬着稀薄的鱼头汤,看着泡发的中国咸菜,吃一口咸香,喝一口寡淡。门口那块“正宗中华推拿”的小招牌,在细雨里晃来晃去,有点心酸,还带着点顽固的自嘲。日子自有些像白开水,喝下去没味道,偶尔呛一口,还得憋着,怕招人怀疑。没人会想到,他当年也曾是上海弄堂里朝气蓬勃的小伙——谁家还能不唱唱“春天的故事”,想一想拼搏的明天呢?只是这一腔狠劲,后来居然把自己推进了“世界边角料”的夹缝。
李文彪37岁那年,自感江湖渐窄,于是脑袋一热拉杆箱出国,南美的玻利维亚成了他的“身份落脚点”。那会儿谁都说,国外机会多,海那边月亮大。可惜,他只是得了一个护照上的号码,心里却总觉得像在别人家借住。真正转折,是43岁那次到日本小住,说是“商务工作”,其实身份牌都不算稳。偏偏人就是容易赌气:得!签证就三个月,哥再闯一下。可这一步当真是“扯了虎皮丢了自家炕”,回不了中国,玻利维亚也不想收留他,没护照,日本一样不认——折腾来折腾去,成了连影子都不算的“无身份人士”。
2.jpeg

你要问他后不后悔?怎么可能不后悔——他每次站在入管局门口,里三层外三层等通知时,心里恨不得多撕几页日历,把日子倒转回90年代:那时候他还能光明正大吃阳春面,给远房亲戚帮忙送年货。现在呵,母亲九十高寿了,还走在冷清的乡村小路,他却连电话都不敢多打,生怕一句关切让老人察觉自己的狼狈。07年收到母亲去世的消息时,他第一天下午还在替客人拉筋,晚上回家点了一支香烟,忍了又忍,还是抽噎了整整一宿。那时候的冬天格外冷,他蜷缩在楼下的小厨房,觉得外头和自己一样,可惜了“家有长子,却不能送终”。
其实“身份”这东西,只有丢了你才知道它的分量——你走在路上,人家警察查一查证件,你解释半天也没人信。开个银行账户都要人作保,生意要是查税,你只能合上嘴。连保险都买不了。连最基本的医疗,你都得想办法凑现钱付清。日本的城市看着再“安静有序”,对“黑户”永远是一副薄情寡义的脸。怕是再厚的人情味,在国家认你之前,终究也只是陌路。李文彪摆摊按摩,门口还放着写“中华推拿”四个大字——手艺是真手艺,身份是“假正经”。
3.jpeg

谁能想到?你以为世界这么大,总有你的容身之处,但“无国籍”这仨字,一下子就能让你沦落成没人要的“夹缝人”。李文彪这样的人,不是一个,也不是两个。你如果在横滨中华街走走,就会发现有那么几家小馆子,老板永远没什么笑容,说的是中国话,手递茶壶也小心翼翼。偷摸干着零工,谁敢太张扬?他们只能靠着藏在心底的那点“自尊”,和偶尔的深夜太极,熬过去。
别说成家立业了,有时候过正常日子都是奢侈——李文彪他也试过泡几个酒肉朋友,可三天两头查身份证,谁愿意跟“黑户”混?他偶尔会在日式小巷里的便利店,看着偶遇的同乡一眼,又只敢点点头,转身出了门。想出头?指望什么“移民新政策”,那也得是十年磨一剑,无国籍申请比登天还难。他想象过回到上海街头的模样,可现实却是三不管地带的漂泊——柴门风雪夜,哪儿是归处?
4.jpeg

另一头,类似李文彪这样“活在薄雾里”的还有陈福坡这一家。在日本,很少人真正了解“世界孤儿”是什么滋味。说句玩笑,不如说他们是一群“漂泊的影子”,有着模糊的祖先记忆、流浪的生活,手上攒着几句家乡土话,心里割舍不下的,却是身份永恒的焦虑。陈福坡,88岁高龄,算是见过太多波澜,大大小小的政局变动都赶上了。从大陆逃到台湾,战火还烧在旧时代。他带着妻子,带着年幼的女儿,辗转来到日本。谁能想到,好日子还没过几年,世界政治就跟着打翻了味噌汤。
1972年,中日邦交正常化,日本就像和前女友断绝来往似的,宣布不认台湾这茬。陈福坡夫妻面前两条路:一条是跑回祖国,重新申请身份——那顺带就是归队、团聚;一条是彻底融进日本社会,再不回头。房间里长夜无眠,媳妇一会想故乡,一会看樱花。犹豫来犹豫去,两边都不舍,竟然“谁也不选”。他们以为这样从现实抽身,反倒安全。可世界这么大,却比想象的要窄得多。从台湾的身份里跳出来,他们一下子变成了“世界孤儿”——一纸身份都没有了。
5.jpeg

当然,早些年手续不算太死板,陈福坡好歹在横滨扎下了根,还开了家华人饭馆,靠勤劳跑生意,攒了点“根”。餐桌背后的那块福字,自己糊的墙纸,一家三口过得紧凑又澹泊。可要说踏实,那是没有的。他们的女儿,打小就学日语,小学里没人相信她不是日本人,可偏偏——她再流利,也是黑户,也还是没人认可的“外国人”。用她自己的话:是会走路的“影子”。
十多年过去,家里人口倒是添了不少,名册上写下去有25口人。可是繁花底下,还是压着“无国籍”这口铁锅。陈天玺,陈福坡的女儿,成年后去台湾探亲,兴冲冲地递上材料——却连门都没进:“文件手续不合规。”你以为日本就能把你收下?回头也卡住。两边关口都不通。有时候人比身份证还扎心,明明长成了大人,一开口就是流利日语,可谁都说不清她到底是哪里人。
6.jpeg

曾经家里的老人总叨叨:“在家千日好,出门处处难。”年轻那会儿怎么会信呢?等你真成了无国籍,再想补救,就发现后悔药也不是随便谁都能买到的了。陈家后来仗着父亲的种种关系,才把女儿“拉”进日本社会,明面身份算是缓过气来。可心里的那个窟窿,也许没几年能补回来。
横滨的小巷里,像陈家这样的故事,比比皆是。日本的官方数字说,无国籍者有1500多,黑夜中的影子大概还多得很。而这些人,过一种“无门无派”的生活,谁都承认不了他们。辛苦、热闹、家族成行,可谁也不知道明天降落在哪个港口。
有时候想想,咱们老话说得对:哪有什么“抛却故土享大福”,不过是“泥菩萨过河,各自发愁”。李文彪、陈福坡,还有那些无名的漂泊者,他们的故事里,有自作聪明的青涩、有不得已的选择、更有一句“早知道”的唏嘘。更讽刺的是,后代无辜,被动卷进这场无声的“流放”,天真爬过异乡雪地,却始终找不到来时的家门。
所以啊,国籍这东西,平时像空气,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它有多沉重。想想咱们,有户口簿、身份证、护照,也许只是“大路牙子”似的东西,可在漂泊者的眼里,却是活着、说话、融进世界的“保护色”。你要问值不值得?没人敢评断别人的路,但走到今天回头看,也确实是一场“走火入魔”的孤注一掷。
话说回来,世界那么大,咱们总以为脚下这片土地是寻常,可是谁又能担保,真有一天走到人生三岔口,选得下、回得了头?李文彪、陈福坡、还有后辈的故事也许没结束——但你要是遇上这样的岔路口,敢不敢孤身一掷?还是更想牢牢守着,哪怕日子平淡,心里也有个“家”立得直直的。
你说呢?

内容来源于51吃瓜网友投稿

使用道具 举报

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立即登录
KrystleMic
Rayna is her name but she never really liked that name. I work as an auditing officer but soon my family and i will start our own small business. my webpage; [url=https://riggambling.com/]real online casino[/url]